第15章月下树底
辰辰在奶子上肆虐得够了,缩回手来飞快地解开皮带,弓下腰去把裤子和内
裤一齐褪到小腿上,一直起身来,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胯间竖着,在夜色里看上去
怪吓人的!
小芸伸过手来,在上面碰了一下,像碰着了火苗似的,一下子弹了回去,捂
着脸在指缝里偷偷地往下面瞅,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憎的龟头直逼过来,吓得她
「呀!」
的一声怪叫,从眼睛上放下手来推着辰辰的胸膛不让他贴过来。
「给我!我要日!」
辰辰低吼着,粗鲁地抓着她的手腕,奋力地从胸前扯开,往前跨了小半步贴
上来。
「日不着,日不着!」
小芸摇着头说,其实在她的屄里早汪了一潭淫水,满满当当地就要溢出外面
来了,她比辰辰还急,「高了!高了!」
小芸着急地叫着,滚烫的肉棒戳在光滑的小肚子的皮肉上,离水淋淋的屄口
还有一大截的距离。
「你踮起脚来!」
辰辰惶急地闷哼着,意识到了她说的确实是这样:他比小芸高出了一个头,
屄和鸡巴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
小芸听了他的话,背往树干上贴了贴,踮着脚尖自立起来,「来,快来,快
日进来。」
辰辰松开了她的双手,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身,曲了双腿弓着腰,把鸡巴从下
面往上在那团黑黑的毛丛中挑动。
「啊——」
小芸尖叫一声,粗硬的肉棒挤开胯间的肉穴,从下往上顶了进去,满满地填
满了她的的花房,填补了她的渴望。虽然屄里还是胀的酸痛,可是比起白日里在
小船上,这次可要好得多了。她第一次知道还可以站着日屄,踮着脚紧贴过去,
双手感激地攀在辰辰宽阔的肩膀上。
「觉着咋样?还在疼吗?」
辰辰嗫嚅着问她,肉棒被整个儿紧紧地包裹着,还好屄里面的淫水早已经泛
滥开来,借了这滑腻的淫水,紧紧的阴道才变得如此润滑,没费多大的劲就溜溜
地滑到了底部,他有些担心小芸会像白日里那样痛得大叫起来。
「不……不疼……」
小芸摇着头说,「只是有些儿胀得慌,怪痒痒……」
她说着又向前贴了贴。她隐隐有些担心,担心辰辰像白日里那样半途而废,
不过这也由不得她来掌控了,她的身体弱弱地挂在男人的胯间,早已经没有了一
丁点儿气力。
看到小芸这般配合,辰辰连忙握紧她丰满的屁股,用力地拉近来贴紧腰胯。
小芸的身子离了大槐树的枝干,失去了依靠,只能紧紧地抱着辰辰的头稳定
身子,脚尖儿盈盈锥立在地面上,就快离开脚下的泥土了,赤条条的胴体轻盈得
片鹅毛似的贴附在辰辰的身体上。
辰辰把鸡巴埋在屄里只是不动,里面痒得就快裂开似的,急得小芸嘴里喃喃
地叫:「别停啊……别啊……别……」
「莫慌!莫慌!」
辰辰深吸了一大口空气,站定了脚步,握着少女的屁股前前后后缓缓地动起
来。
「唔喔……呜哇……」
小芸把头埋在男人汗涔涔的脖颈间喘息着,粗硬的大肉棒像擀面杖般来来回
回地在她的肉体深处缓缓穿梭,屄里那种熟悉的麻痒给这样戳上一戳,便从肉穴
四壁里钻了进去,钻入了她的奇经八脉,直钻到她的骨头里去了。
「你喜欢我这样日你不?」
辰辰喘着粗气问她,下面依旧不停,握着软软的屁股拉近贴紧,周而复始地
干着,爱液被拖出来一波,又拖出来一波,「嘁嘁喳喳」地响着,永远也流不尽
似的,顺着他的肉棒溢流而下,打湿了紧缩的蛋袋子。
「喜欢……」
小芸在他的耳边低吟着说,伸出润湿的舌条舔他的耳垂,舔辰辰的脖颈,
「要是……再快些儿日……我……我就更……」
她已经不满足这样缓慢的节奏,轻声要求他快点。
话还没说完,辰辰一咬牙,「啪」地一声响亮,没头没脑地狠狠地杵了进去,
痛得她「哎哟」一声叫唤起来:「要死了!要死了!狠心的贼……」
情急之下在辰辰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拼命地踮起脚尖来,试图减轻屄里那胀
痛的感觉。
「是你叫我这样日的,那还给日不?」
辰辰吓了一跳,下面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忍住肩头的疼痛,闷声闷气地问
她。
「要……要……还要日!」
小芸颤声叫道,辰辰一停下来,屄里的疼痛瞬间消散,反而痒得更加难受了,
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簌簌」地急速爬行,「我已经是你的人来,你爱怎么弄
就怎么日。」
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他不停来继续日就好,无论多么沉重的撞击她
都准备好了承受下来。
「来了!」
辰辰低吼一声,卯足劲儿杵了几下。小芸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冲撞,虽然咬
着牙挺着腰迎过来,毕竟显得生疏,总迎不在点子上,急得辰辰猫着腰,像头撒
欢的小牛犊子,握着小芸的丰满的屁股摇来晃去,胡乱地抽送一气,却总不能得
心应手。
「慢……慢点!慢点!」
小芸呜咽着说,抱着辰辰的头颈紧紧地贴着不动了,强迫辰辰歇了下来,她
喘了几口气说:「这样日,都给你日死了,我还不乐意。」
说着松了松腰胯,重新踮起脚尖来,调整了一下屄的位置,是它能更好地包
含住「突突」跳动的龟头。
辰辰重新站稳了脚跟,在小芸一声「可以了」之后,又开始冲撞起来,他吸
取了刚才的经验,不再重蹈莽撞的覆辙,把抽插的速度减缓了许多。
小芸也真是心有灵犀,很快适应了迎来送往的节奏,屄里在持续的抽插下,
再也不痛了,反而透骨地痒开来,「噢!噢!……」
小芸开始欢叫起来,她像妖娆的女妖,舞动着曼妙的身姿,用甜美的歌喉无
所顾忌地把心中的快乐哼唱出来,唱给身边的大槐树听,唱给头顶上的月亮听。
「我弄死你,日死你!日死你……」
辰辰喊叫着,相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小芸撕心裂肺的哀嚎,高低有致的欢叫只
能让他懊恼。他就像发了狂一样,用上全身的气力,加快速度无所顾忌地抽插起
来。还好,原本生疏的小芸迎合得相当不错,粗大的肉棒像一根滚烫的石杵,沉
沉地打在肉穴里面,快速地撞击在柔嫩的穴肉上,发出有节律的「啪嗒」「啪嗒」
的淫水飞溅的声音。
「亲亲……亲痒得要死了……我……爽就这样……」
小芸的声音换了个调子,不再像刚才那般随性轻松,虽然声调低了许多,但
是呼吸声变得粗重不堪,攀着辰辰的双肩,仰着头面疯狂地甩着凌乱的头发,嘴
里毫无章法地闷哼着,带着哭腔咬着牙「呜呜」地呜咽着——她在进行一场酣畅
淋漓的舞蹈!
辰辰埋头苦干起来,也不知日了多少个来回,周围的月光开始变得迷迷蒙蒙
地粘稠起来,空气中有种不安的闷热萦绕在树影下面,仿佛头顶上有一场蓄谋已
久的暴雨,夹杂着低隆的滚滚闷雷在耳边鸣响,顷刻之间就要「刷刷」地迎头浇
下来。
突然之间,小芸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变得异常地僵硬,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牙齿咬得「咯咯」地响,两手在她的肩上乱抓乱刨,使劲地扣住了背上的肩胛骨,
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让辰辰一阵阵地生疼起来。
小芸口中直叫唤:「亲呀亲……不行……不行了呀!」
「咋不行了?啊!」
辰辰闷哼着,心头感到奇怪,下面依旧马不停蹄地日她——他已经像一匹狂
奔着的汗水淋漓的野马,无法再停下来。
「快……快……日」小芸战栗着颤声央求他,肉穴里开始翻江倒海般地涌动
着,有一股从来未被关心的的力量从全身聚拢来,就要在屄里爆破开来,「来了
……来……来了!」
小芸的肉穴开始紧紧地收缩,一阵接着一阵,一次比一次强烈。
辰辰还在孜孜不倦地抽送着,狂风骤雨般地日着肉穴,小腹里早蓄积了一股
痒劲,不安地催动着,早晚就要从肉棒根部窜上来。
小芸再也把持不住了,「啊——」
地一声长叫,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冷战,一抱抱住辰辰的头颈直往怀里塞,屄
里即刻舒展开,一股劲道「咕咕」地从肉穴里奔涌而出。少女的胴体像一只粘人
的八爪鱼,紧紧地贴在身上让辰辰动弹不得。
辰辰的龟头上被一股浓浓的热流一激荡,早先小腹里蓄积的痒劲就像受到了
神秘的召唤一般,在屄里「扑簌簌」地射开来,热情地回应以相同的「咕咕」的
声响。
少女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只有下面的肉穴还在活泼泼地收缩着,像一张
嘴巴吮咂着悸动的肉棒。
辰辰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聚集在那短暂的喷射流里,全部给射了个精光,双腿
一软,手臂上的劲力一松,小芸便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肉棒早已丢失了原先的刚
劲,从肉穴里滑脱出来,在空气里无助地抖动着。
小芸歪歪斜斜地朝大槐树上靠过去,像喝醉酒了一样,眼看就要倒在树根上
了。
辰辰赶紧踉跄着跨出一步去,扶住她的身子焦急地问道:「咋了?你咋了?」
「头晕得厉害!」
小芸摸着额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弱弱地说,一低头看见了地上一小滩白白的影
子,连忙伸下手去拨着肉穴看,那道缝隙还往外直吐白色的浆液哩!「你真棒,
干得我都射了,你看!」
她歪着头喃喃地对辰辰说。
「嗯?」
辰辰也低下头去,就着微弱的光线看那屄口,裂开嘴开心地笑了:「我就说
我能行的嘛!你还不信!」
他想起在小船上令他尴尬的光景,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我又没说你不行,只是在河上你也太短了点,不像这次……」
她羞赧地看了辰辰一眼,「都干了这么久,给你日得昏天暗地的,想生又生
不了,想死又死不去。怪不得女人都想找个男人,原来都晓得鸡巴的妙处哩!」
「只要你喜欢我的鸡巴,我就天天日,结了婚也天天日。」
辰辰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唉!」
小芸叹了一口气,一提到结婚又想起壮壮来,爹中意的可是勤劳的壮壮啊!
而今她却和辰辰好在一块儿,不禁为爹对辰辰的态度担忧起来。辰辰没有察觉到
她的心思,她挣扎着从辰辰的怀里站起来,赤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向斜伸出来的树
丫走去,踮着脚伸长手臂够了一下挂在上面的睡裙,指尖还差一大截,又跳了跳,
还是没有抓到。
「我来!」
辰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走过来,小芸闪在一边,辰辰轻轻一跳就抓下
来了,递给小芸穿上。
小芸穿好睡裙,从树影里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月亮早高高地升
在天幕里了,四周没有一丝云彩,看来明天又是个大热天哩!
「快回去吧!都这么大晚上的啦,」
小芸说,「像头牛一样,日那么久,看你明儿咋浇地?也不知道勤谨点儿!
瞧你家地里的庄稼,病怏怏的黄,都快低到地面了。」
壮壮走到月光下「嘻嘻」地笑,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哪里来的力气?
都使在你身上了嘛,现下双腿儿打颤哩!」
低下头来温柔地吻了吻小芸的额头,伸手爱怜地把小芸的乱发从肩上顺到背
后去,一步三回头地向大街上走去。
「你啥时候带我去县城里?」
小芸突然想起他在船上答应过的事,连忙叫住了他说。
辰辰已经转身走了几步,正准备迈开大步回家去,一听小芸叫他就顿住了脚
步,转头一拍脑袋说:「啊啊……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哩!见了你魂儿都飞掉
了去,日得欢泼泼的,看我这脑子,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小芸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跑过去在他脸上拧了一爪,娇声说:「还油嘴滑
舌的,快说,是不是带我去看电影?」
辰辰脸上的皮肉尴尬地笑了笑,摇着头说:「不是,不是,我去城里有正事
儿要办,就是叫你陪着我,心里踏实些……」
小芸「哼」地一声扭转身子,「要干正事自己去,我才没那么好的闲心,明
儿还要和爹浇地!」
她狠声说着,迈开步子就要朝院门口走去。
辰辰怔了一下,连忙一个箭步跟上去,从后把她搂在胸前,贴着她的耳背急
急说:「看电影!就看电影!啥正事儿也不做!」
「真的?」
小芸眉毛一扬,脸上就绽出笑容来,「就看那种脱光了衣服就日的?我就要
看那种!」
「都依你!都依你啦!」
辰辰讨好地说,「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皇帝奶奶,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小芸「噗嗤」一声笑了,别开缠在腰上的手挣脱开来,一转身又变了脸儿,
板着脸说:「你还真不老实,一下卦全变了,你说我要不要信你这张臭嘴子?快
说,到县里去是办什么正事儿?」
辰辰见瞒不过她,只得低了声嗓,挤眉弄眼地说:「你看这老天爷,上一次
落那点毛毛雨,还不够润地,一忽儿就越来越旱了,我估摸着怕是半把个月下不
得雨来哩!」
「那又咋的?你又懒得浇地,自己又不是老天爷,啥时候操上这心了?」
小芸揶揄他说,全村人大大小小的都在鼓捣着浇地的事儿,就辰辰一个人懒
懒散散地不上心。
「我不是老天爷,可我是地上的龙王!」
辰辰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我上次到县城里,看到有租借抽水机的去处,
那种柴油发动机的抽水机,租金一天才二十块钱,我想弄台回来浇地呀……」
「我怕你是脑袋长包了,那么贵的抽水机你也租?」
小芸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好门道来,不屑地说。
辰辰眨了眨眼睛,凑近来说:「你看这天气!再有几天不下雨,我把机子弄
回来,机器一开,水就' 哗哗' 地流地里,村里人都要害眼红的哩,到了那时,」
他得意地「嘿嘿」笑了一声,「我就把机子租给他们用,一个钟头收五块,
二十四小时不停,就是一百块钱,除掉二十块的租金,还有八十块,柴油顶破天
算四十块,净落得四十块的赚头,一来自家的地也浇了,钱也赚到手了,哪里还
有比这更好的美事?」
小芸马上想到这几天爹和壮壮已经在开始担水浇地了,才三天下来,就已经
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辰辰这个鬼灵精,咋就能想出这么个方便法子来,「真的
能赚到钱?」
她怀疑地问。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老天帮我的话,」
辰辰把胸口擂得「咚咚」地响,「不光赚钱,还能赚到你哩!」
「死样,尽瞎说,一台抽水机就赚到我了?」
小芸嗔起来。
「那还用说,你已经是我的宝贝了,我担心的只是你爹那方面,我要是这么
一弄,让他看着了我辰辰的本事,也就不恶心我了,说不定就同意了呢?」
辰辰涎着脸说。
「你想得美!」
小芸擂了她一拳,「说正儿八经的,到时候我爹来借,你也要收钱?」
小芸问。
「哪能收你钱?那我辰辰岂不是成了白眼狼?」
辰辰笑着说,「不过有件事跟你说,你爹不是做医生存了钱吗?我们两家可
以一块儿合作,一百块的押金各付一半,到时候钱平半分,你看可好?」
「我能有什么意见?关键是我爹哩!」
小芸担心地说,她最了解爹了,对钱的事情简直就是只进不出,「不过明儿
我可以跟他说说。」
她说。
「要是不行我自己也能行的,随便问问看嘛!」
辰辰气馁地说,他对小芸爹抱不了多大的希望。
「不管我爹同不同意,明儿一赶早要来叫上我!」
小芸叮嘱说。
「嗯,那我就回去了!」
辰辰扑过来又想抱她,小芸一扭身躲开了,他只好转身走开,朝大街上走去。
小芸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不见了,才转身轻手轻脚地踅进院子,栓上
院门进了厢房,睡着的时候脸上尽是甜甜的笑容,辰辰的唇还在贴着她的唇,舌
还缠绕着她的舌,粗大的鸡巴仿佛还在屄里不曾离去,就那样在梦里吻了她一夜,
就那样在梦里干了她一夜。她的梦长了翅膀,早飞到县城里去了。
第16章午归窥浴
天才蒙蒙亮,辰辰就已经跑来小芸的窗户边「笃笃笃」地敲个不住。小芸睡
眼惺忪地爬起来,才想起昨晚约好了去从江县城的事来,嘟囔着叫他小声点,去
河口的小船上等着她出来。辰辰答应了一声,欢欢喜喜地去了。
小芸翻出一直舍不得穿的那件碎花白底的棉布长裙来,腰背上有的地方有些
折痕,花了不少的时间来扯,扯了很久看上去才算平展了些。穿到身上群摆都垂
到了脚跟,脚上再穿上一双米白色的低跟凉鞋——这就是她想得出来的最时髦的
打扮了,虽然小芸不是很满意,不过和她的身材搭配起来还蛮匀称蛮协调的。
穿好衣服出来,爹已经起来了,正从水缸里往洗脸盆里舀凉水洗脸。小芸在
爹的身后站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把辰辰打算和她家合作租抽水机的事说了出来。
老秦侧着耳朵一听,「啪」地一声把水瓢丢在缸里,一口给否决了个干净:
「要搞抽水机?他辰辰一天就晓得想精想怪的,庄稼也不好好干!」
「他真的可以的,往日里他在县城里看见有租抽水机的,看着天要闹旱,准
备就去弄一台回来……」
小芸赶忙帮着辰辰说话。
「你还信他那一套!」
老秦嗓门大起来,「就算那小子搞回来了,他能用得来那机械?」
小芸嘟着嘴说:「爹!你也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赌气不和他说了。
这时,壮壮挑着空铁桶从外面「恍啷恍啷」地进来了,她就跑过去鼓动壮壮
和辰辰入伙。壮壮听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是咋回事,沉吟着拿不定主意,只是推
脱说:「辰辰点子倒是多,就是太多了,算计不过他哩!」
「真是的,一起做事情还说什么算计不算计的?不是辰辰点子多,是你太窝
囊!」
小芸气不过,张口就骂。
壮壮红了脸,又去和老秦说情:「老秦叔,要不咱试试看吧,搞不准这是好
事儿哩!」
「说得倒轻松,试试,再试地里的庄稼都得完蛋!」
老秦固执地说,「泼剌」一声把脸盆里的脏水撒在院子里的土地上,溅起一
层黄黄的灰烟来。
「那你就是不答应了?」
小芸不客气地质问爹。
「不成!」
老秦斩钉截铁地挥着手说,「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能让你这么糟蹋?」
「你们有力气,都爱出力浇地,就自个儿一挑一挑担去。我可比不得你们,
我没力气,我和辰辰去。」
小芸说完,把手一甩,气咻咻地走出了院门。
爹黑了脸,在后面跺着脚喊叫:「鬼娃子,你给我回来!回来!」
壮壮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些,直直地盯着小芸消失在了院门口,心里七上八下
地直打鼓,昨晚计划好的「折翅膀」就这样打了水漂。
小芸哭丧着脸跑到河边,辰辰早在船头坐着等候了,远远地看见小芸就像变
了一个人似的,飘逸的裙摆的晨晖下飞舞,像只欢快的野鸽子朝他飞过来,心里
早准备好了夸赞的句子。到了跟前才看见她脸色不对,连忙问她怎么回事。
小芸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哇」地一声就哭了,说爹不合作哩!辰辰连
忙说:「莫事!莫事!我不是说我一个人也能行的嘛!」
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来在小芸的眼前晃了晃,红红的都是一百元的大钞。
「你咋有这么多钱?」
小芸哪里见过这么多钱,眼尖儿一亮,止住了哭声。
「存的呗!」
辰辰见她不哭了,心里才不那么慌了,把钱放回口袋里说:「本来用不着这
么多钱的!可是我心里盘算着,我们小芸第一次到城里去,怎么着也不能亏待了
呀!吃好的,看电影,逛公园,买衣服,玩个痛快!」
「真的?你咋这么好哩?我要买衣服!」
小芸终于破涕为笑了,「蹬蹬」两下跳上船来。
「买什么都成!只要你喜欢!」
辰辰拍着胸脯说。
小芸心里甜甜的,想着县城里满街都是花花绿绿的衣服,一篙子把船撑开去,
飞快地朝对岸的渡口驶过去。到了对岸把船系好,小芸的情绪早从和爹的争吵中
恢复出来,霎时又变得神采焕发的了。辰辰看在眼里特别欢喜。
到镇里去的一路上都响满了小芸银铃般的笑声,仿佛路边草丛中的野花也在
向他们点头微笑,不知不觉走了两个钟头的山路,太阳早升起来丈把高,才赶到
了他们之前读书的镇落上。
两人匆匆吃了点面包油条做早餐,马不停蹄地拦下了一辆装木头去县城里的
卡车。辰辰跟司机软磨硬泡地说了多少好话,司机才答应他们搭车一起到县城去。
老秦和壮壮吃过早饭,一壮一少担上水桶便往河口去挑水,一路埋怨着:
「这鬼天气雨也不落一滴,地里干渴得就快裂开嘴子了。」
壮壮只是垂着头不说话,他的心早跟着小芸渡过了河到县城里去了。他不知
道辰辰是不是晓得小芸的屄里长着翅膀,要是知道的话,辰辰那浪荡儿会不会把
小芸的翅膀给折了。于是就有了情绪,只顾来来回回地往地里担水,就像跟谁赌
气似的,不和老秦搭腔。
老秦也觉得辰辰今天不大对头,一桶水摇摇晃晃地洒了一路,到了地里就剩
半桶了,把桶从肩上放下来的时候一点也不稳重,「通」地一声摔在地里,摔得
老秦的心子儿都跟着颤了颤。
老秦看在眼里,心里早就晓得壮壮在作小芸的气哩!嘴上只是不说,一直到
了太阳当空的时候,才对壮壮说:「壮壮,这太阳热得狠,咱今天也挑了这么多,
不差这个下午,明天在挑吧!」
壮壮张了张嘴,抬起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声不吭地挑着空桶走了。
老秦在身后跺了跺脚,转身看着河的对岸,埋怨起不听话的女儿来:「这鬼
丫头,作死!」
壮壮回到家里,堂屋的大门紧紧地关着,角门却敞开着。抬头看看天上的太
阳,就快到中午了,娘打猪草还没回来。他脑子里还在想着辰辰在城里可能对小
芸干那「折翅膀」的事,心里乱得一锅煮沸的粥一样。累了一早上,也憋了一早
上的怨气,壮壮脱下被汗水浸透了的解放鞋,随便把脚在水龙头下的水洼里涤了
两下,拿过石堆上的一双塑料拖鞋趿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角门里去,一头扑
倒在床上。
肩膀上酸疼的厉害,正在他疼得想翻转身来的时候,堂屋里突然「嚯嚯」地
响了两声,像是家具磕碰在石头上的声音,把他还吓了一大跳,立马警觉起来:
难道家里大白天遭了贼?他这样一想着,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紧张起来,本能地扭
头看看竖在门背后的锄头,随时准备从床上弹起来冲过去抓住这唯一的「武器」,
打小偷个措手不及。
他竖起耳朵仔细一听,又响起了「嚯啦啦」的舀水声,紧接着响起一片「哗
哗」的流水声,像把水注到什么容器中去,「哗哗」声完了,又是舀水的「嚯啦」
声……周而复始地交响着。这下他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娘还在家里!可是这大白
天的,还要关着门舀水煮猪食?这也太蹊跷哩!难不成?娘在——洗澡?他的脑
海里冒出这个念想来的时候,心也跟着「砰砰」地乱跳起来。
打小他就知道娘从来都不到河里去洗澡的,总是从院子里用水桶拎水把堂屋
的石缸注满,然后再舀到大木盆里,站在里面用帕子蘸水擦身上,专门用一个葫
芦瓢舀水冲洗干净,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娘也不避讳他在身边,使
唤着他一会儿拿肥皂一会儿递洗澡帕的,那时的他倒也听话,总觉着能帮娘做一
点事情是相当自豪的事情。可是不知从啥时候开始,娘就不要他在身边帮忙了,
那是啥时候的事呢?辰辰使劲儿想了想,终于想起一桩久远的小事来:只记得那
是个炎热的夏夜,母亲像关了门点着灯在堂屋里洗澡,像往常一样要他递这递那
的,小壮壮忙前忙后地忙得不亦乐乎。母亲往胯间打肥皂的时候,他瞅见了那里
除了一团黑乎乎的毛之外,啥也没有,就指着娘的说:「娘!你那里和我的不一
样!」
一边把小鸡鸡掏出来,娘一下变了脸色凶他:「小孩子知道啥,快上床去睡
觉!」
娘的声音很大,他从来没有见过娘这么凶狠,惊恐地爬到床上去了,却把眼
睛瞅着娘这边,娘又吼了一声:「别看!用被子蒙着头乖乖睡觉!」
他一直都听娘的话,见娘这么凶,他以为娘不要他哩!用被子蒙着头哭了。
打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看到过娘洗澡,仿佛从那以后娘就不用洗澡似的。
现在他终于晓得了:原来娘是一直洗澡的,只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洗!小时
候他说的他的鸡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女人的屄,昨晚娘让他晓得了这屄里有女人
的翅膀,还会流出跟男人的精液一样滑腻腻的骚水哩!而今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记
得娘的身子跟雪一样白,还有那黑乎乎的毛从,其他的啥都记不明白了,昨晚黑
暗里摸到了娘的屄,却看不见屄长啥样子。奇怪的是娘一听他说要把鸡巴放到屄
里,吓得慌慌张张地逃回了堂屋里面,难道女人这屄就这么见不的人?逗得壮壮
一整晚心里痒痒的,打算今儿好好看看小芸的屄,把她的翅膀给折了来,哪晓得
该死的辰辰却约了小芸到县城里弄什么抽水机,害他的计划落了空,心狠得牙痒
痒的说不出来。
这时候舀水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了,断断续续地比原先
轻了许多,娘开始洗澡了!壮壮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一个他从来不曾敢想的想法
突兀地从脑袋里冒了出来:何不凑着这难得的机会,看看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子?
壮壮蹭下床来,打着光脚丫子一步一步地朝板壁挪过去。虽然只有几步的距
离,可是对他来来说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艰难,双腿像灌了铅样的沉重,胸腔里
揣着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脑门心上热热地直冒汗——板壁那边可是他的亲
娘呀!
经过艰难的跋涉,壮壮终于站到了板壁跟前,流水滑过身体的声音清清楚楚
地钻进耳朵里,撩拨着血气方刚的欲望。
可恶的板壁!辰辰在心里恼怒地埋怨着,古旧的木板上虽然有很多开裂的纹
路,竟然找不到一个下眼的去处!板壁生生地把里外两个世界隔开来啦!听一听
也好,壮壮气馁地想着,把耳朵朝最大的一条裂隙贴上去,就在这时,却意外瞥
见了离眼睛前方两个巴掌的地方有个鸡蛋大小的木结印儿,看上去糙糙的,试着
用手去抠了一下,便纷纷落下细碎的朽木屑来,原来是被蛀虫给蛀空了的!
壮壮高兴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捂着「扑通通」乱跳的胸口挪过去,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屏住气息用指甲一点点地抠那木疙瘩,小心翼翼地不弄出足以让娘
听到的声音。虽然很慢,但很快就陷出一个小窝窝来,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指头「嚓」的一下穿透了过去。穿透了!也完了!这
么大的声音娘肯定听到了哩!手指还卡在木板的孔洞里进退不得,一缩手又怕弄
出更大的声响来!只得就这样僵持着,还好堂屋里的洗浴声并没有因为冒失的指
头而停歇下来,依旧一往如常地「哗哗」响着。
壮壮的心才稍微安生了些,等着新一轮的流水声刚刚响起的时候,连忙把手
指一下子抽出来,「嚓」地轻响了一下,比之前穿过去那声小得多了,在流水声
的扰乱下,根本听不出来。不过受了刚才这一吓,壮壮毕竟还是心有余悸,不敢
立刻轻举妄动。
门外的院子里,中午的太阳热辣辣地耀眼,梨树上的夏蝉单调地声声叫唤,
叫得壮壮的心里发慌。侥幸的是,堂屋里的水流声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来
娘并没有察觉到!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再次屏住呼
吸,眯着眼尖儿朝着刚挖掘出来的小孔贴上去……
第17章幸福的黄瓜
唉!他再次失望了,孔洞的位置真不巧:映入眼帘的只有整张空荡荡的床,
还有床上透明的纱帐,视野之内跟本看不到娘的身影。壮壮试着调整眼睛的位置,
可是娘洗澡的地方在水缸那边的角落上,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啊!流过娘身体洗澡
水声就在跟前,一声声那么清晰,壮壮的心就像被小虫子挠着那么奇痒难忍。算
是瞎忙了一场!壮壮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好奇心就快熄灭了,只剩下弱弱地一点
火星。
正打算放弃所有徒劳的尝试直起身子来的时候,水流声戛然停了下来,看来
娘已经洗完了!那一星好奇心霎时又被点燃了,在心里「哔哔剥剥」地燃烧起来:
只要娘走走,走走就能看见!他满心期待着娘能走到他的视野里来!
果然,几声「踏踏」的拖鞋声音从水缸那边响起,一直往床边走来了。壮壮
目不转睛地盯着床前,一看到娘那身白花花的肉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内心的激
动欢呼起来——娘赤条条地径直走到床跟前,弯着腰在床头找干毛巾,那指尖大
小的空洞不偏不倚地对着床铺。
娘找到了毛巾,直起身子来开始擦拭水淋淋的肉身,全部春色尽在眼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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